作者:唐酽
三十一
晚上下班马明开车到公司门口接我和宁琦。我让马明把车子停得离公司远些,我和宁琦一前一后分别上车,那样子很想在搞地下工作。
席间,马明再次向我二人表示了感谢。我很想知道马明在公司的内线是谁,由于宁琦在场不方便问,便与他专心致志地喝酒。马明酒量不错,我和他喝地很是投机,宁琦红扑扑的一张脸也是春意盎然芙蓉花开。
酒意上来,舌头自然长了许多。马明问起宁琦是否有男友,宁琦说没有。马明说这么漂亮的女孩怎能没有男友,怎能没有谈过恋爱。宁琦说恋爱当然是谈过,只不过现阶段单身。马明说他公司有几个小伙子不错,长相英俊,为人忠厚老实,工作勤勤恳恳,如果宁琦愿意可以帮她介绍。宁琦一听是马明猪场的员工脑袋摇得象拨浪鼓,说她目前还没打算找男友,想自由地玩上一段。马明再次赞叹宁琦思想的解放。
吃过饭马明请我们到福州最大的凯歌音乐广场唱歌。来到包厢坐下,马明问宁琦:‘我给唐酽找一女孩你不介意吧?“
宁琦很大方地笑笑:“唐酽找女孩和我有什么关系啊?你们尽管放心地玩,别因为我一女孩在这就有什么拘谨。”
马明赞道:“宁琦小姐真是我所见过的最优秀的女孩。唐酽你就叫一个吧。”
我知道有宁琦在场的情况下马明说给我找小姐只不过是一种礼节,如果他不叫便是他的失礼,至于他叫了我要不要那就由我自己把握了。我有宁琦在场自然不会要小姐,于是说道:“我的小姐就免了,还是马总自己找一个吧。”
马明料到我不会要也不勉强我:“我看这样,我们谁也不叫小姐,就一起好好陪陪宁琦,别冷落了她。”
宁琦笑道:“我可不要你们这两个男三陪。”
我说:‘我知道我们人老珠黄,你看不上眼。“
宁琦笑着重重地捶了我一下:“你这人真讨厌。“
马明似有所悟地看了我们两人一眼,说道:“宁琦小姐既然不喜欢老男人,我也总不能闲着,只好自己找小姐了。”
说完叫妈咪给自己找了个小姐并让人把包厢所有赠送的啤酒一股脑全端上,然后说道:“今天真是高兴,我们一醉方休。”
我想着若颀出差,晚上可以为所欲为甚至夜不归宿十分地放松,于是很兴奋地答道:“就这么定了,一醉方休。”
三人碰杯后,我看了看马明觉得他实在是个很聪明可以深交的人。他从宁琦一个看似普通的动作中就非常迅速地决定了自己该做些什么。刚开始,他认为我和宁琦是一种普通的同事关系,因此我不叫小姐,他自然也不叫,这是为了尊重宁琦。现在他冲着宁琦对我这么一捶,一定看出我和宁琦间的一些蹊跷,此时他若不叫小姐反而会让我们觉得有些麻烦,成了一个闪亮的灯泡。因此冲着马明对这种细节非常妥当的处理,可以说是处理到我和宁琦的心坎里,我对他更增好感。
我在马明与我和宁琦各喝了两听酒后,感觉酒意已到七八分,并且判断出马明的酒意比我更深些。马明搂着我的肩把小姐置于一边不顾说道:‘兄弟,真的很感谢你。“
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虽然酒醉但也还记得做正事,我仍然想知道马明与公司高层的关系。而且冲着酒喝到这种份上两人关系又近乎了许多,此时谈这话题是最佳时机。于是我说:‘我有什么可谢的,你有公司领导罩着还怕项目不批?“
“你不懂,如果你们经办对项目提出反对意见,领导也不好说些什么。这就是国营公司和私营公司的区别。私营公司,自己可以说了算,赤裸裸的。国营公司有官场的习气,要有技巧,就算有心要做一件事也要做得不留痕迹。”
“我不知道马总认识的是我们公司哪位老总,如果是一把手邓总,他完全可以暗示我们。”
“每个领导有自己的领导技巧。兄弟,我就说一句,如果你以后在公司里有什么事需要领导关照的尽管来找我。我觉得和你有缘,可以做好朋友。来,干杯!”
我心领神会,聪明的人就是点到为止。我热血上涌,筹划着以后可以通过马明做做邓总的工作,部里张松又有意让我接替他,我的前途一片光明,顿时兴起嚷道:“马总,非常感谢,这一杯算我敬你!”
马明急忙站起:“兄弟不说二话,干杯就是。”
两人一仰脖子,杯酒落肚。马明拍了拍我的肩说道:‘你也不请宁琦小姐跳舞,老让她一人在那唱歌。“
马明的话正中我的下怀,我朝宁琦一笑,宁琦也看着我笑了笑,两人便进了暗房
三十二
我们两人很有默契,一进暗房就很自然地贴在一起,宁琦还把头轻轻地靠在我肩上,由此可见暧昧也并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产生的,非得有点相互的认同不可。
宁琦的小手搭着我的肩让我有种微微地麻中带热的感觉,我想她的小手应该也不会感觉不好。自从我把宁琦介绍给魏小田,魏小田一点便宜没捞着而宁琦却在暗房里搭了我肩膀那次,我就很注意自己肩膀的手感。并且在一次洗澡中用双手交叉着狠狠地把肩膀感觉了一把,十分自信地认为这肩膀虽谈不上十分地宽厚,但也还差强人意,只要女方不是属于那种肌肉崇拜型的,这样的肩应该还应付得过去。
马明在外面自然不会如魏小田那般无聊,反倒十分配合我。他与小姐尽拣些情意绵绵的歌给我助兴,于是暗房里步履轻移弥漫着一种酒后蠢蠢欲动的情绪。
我这人素来在酒意七八分时定性会比较差些,忍不住手指在宁琦腰间微动,宁琦的小手也在我肩上左右轻滑。我一直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我敢肯定如果我此时手指稍微在宁琦的腰上一拨,她一定会顺势依到我怀里。接下来的事就可想而知了。她或是把头深埋在我怀里,或是抬起头噘起她那可人的小唇等待。总之,只要我愿意一定会在这个公司男人根本想不到的夜晚,神不知鬼不觉地吻了经常被他们意淫的宁琦。
可我知道这一吻虽然容易,如果暴露了却是打击面很大后果十分严重。我若是个王老五也就罢了,娶妻生子谁也无可厚非,或是在公司里位高权重也就罢了,别人敢怒不敢言。可我偏偏不是排行老五,而是个有老婆的王老大或王老二,而且我在公司里充其量只能算个中下层领导干部,因此这个问题性质就严重了。简直谁都可以看我不爽踩上一脚,而我还只能打掉牙齿往肚里咽。所以思前想后我还是硬生生地忍住不拨。
宁琦也没有进一步的举动。我们两人就这么软绵绵地僵持着,欲说还休,欲罢不能,相互挑逗,又偏偏不敢捅破这一层纸,但又很希望对方先动手。
如此非常暧昧但还算清纯地在暗房里跳了几次。每次出来,马明总要敬我俩酒,于是每次又总是带着更深的酒劲进去。我是禁不住这般折腾的,在女色面前能忍到这份上对我来说实属不易。如果就此结束回家,也许尚能保住贞洁,但时间还早,夜生活正在展示她最纸醉金迷的一面,因此宁琦对我的勾引伴着酒劲简直是无穷无尽没有止竭,且反反复复,循序渐进。最后终于在我和宁琦极有感觉地合唱完一首《慢慢地陪着你走》再次进入暗房时,两人相互对视了几秒钟之后,我终于不敌压抑已久的情绪,宁琦也是不敌,两人不约而同地狂吻在一起,至此飞流直下终于没有了阻滞。
在我的唇触到宁琦唇上那一刻起,我想我完了。我不是个做大事的人,大凡能做大事的人在他功成名就之前必定是苦其心智,劳其筋骨、非常地禁欲,绝不与女人乱来,甚至为了成就功名可以献出自己心爱的女人。我走出了危险的一步,违背了自己的原则,但在欲火焚身之中我还能做些什么呢?除了象飞蛾扑火一般由着性子火里来火里去,哪里会想到那烤焦后的惨状。再说宁琦那饱满性感的唇很好地填补了我的欲望,似乎为了这个唇而烤焦并非不值。而且如果我紧紧地把握住不与宁琦上床,应该事态还可在控制之中。
宁琦的腰肢如柳,柔若无骨,揽着她的纤腰似乎要溶入我的体内,这样的女人的确让男人无法抗拒。而且觉得为她犯错也是情有可原情非得已。
就在两人十分忘情之时,我的手机很不识趣地响了起来。我本不想接,不舍得离开宁琦的唇和紧贴着我的胸的她的胸。但电话响得非常执着,显示出打电话的人有着极好的耐心以及非把我找到不可的决心。不得已我们两人分开,宁琦走了出去。电话的那头传来方言夹杂在歌舞之中的声音,震得我耳膜发疼:“唐酽快来!”
我很生气,我的这些所谓的最好的哥们总是在关键的时刻坏我好事。这倒不是说他们存心,但有时事情就是这么凑巧。我骂道“操,有什么屁事快说。”
方言在电话里淫笑“你的女人正坐在我的腿上。你自己看着办,如果你不过来可能还不止这些了,到时别说我不够哥们。”
“我的女人坐在你腿上?有没搞错?”
“我让她和你说。”说完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声音:“不记得我啦?朱倩。”
“原来是你啊,你们都那么亲热了还找我做什么?想让我受刺激?”想到朱倩一副甜美的样子被方言搂着我就有些不爽。
“没有啦,他骗你的。他见到我就把我留下了,然后说要叫你过来。”
我心里一阵感动,心想方言真他妈的够意思,连这种事都想着我,如果不过去实在是太拂了他的好意了。
这时又换成了男声“怎么样,过来吧,就等你了。”
“还有谁?”
“陈热在路上了。”
“怎么今天这么有心情?”
“几天没出来了,在家闷得慌。”
“我可能没那么早,得迟点。”
“为什么?”
“我这里还有一场,等这边结束我就快去。”
“不行,马上过来,就说你有急事,随你怎么编,总之要马上过来。”
三十三
走出暗房,宁琦正与马明碰杯。见到我出来朝我甜甜一笑。这种笑是一种十分近距离的笑,明显地把我当成了自己人。我也一笑。
说实话,我很舍不得就这样离开宁琦,但方言在那边一声招呼不打地就帮我找了朱倩实在是让我大为感动,因此今晚我无论如何都得过去。倒不是说我想与朱倩做些什么,主要是为了这么让人感动的友情而过去的。如果我过去了又忍不住与朱倩做了一些什么的话,那也不是我的初衷,我的初衷确实是为了方言。
我把宁琦拉到沙发的另一角说道:“我们走吧。”
“你好象很性急啊?”
我笑了出来,“你想到哪去了,我是说我送你回去或是你继续在这玩,我有事得先走了。”
“你走了我一人在这干嘛?你是不是后悔了?”宁琦有些不高兴。
“别这么说,我很想吻你,但不该吻你。可我既然吻了,做了一件自己想做的事,我怎么会后悔呢?我是觉得自己做错了,但不是后悔。”
“你觉得吻我是错的吗?为什么?”
“这还用说吗?你难道不介意一个已婚男人吻你?”
“我不介意,只要是我喜欢的,我可不管他是什么身份。”
“可是我们并不会有结果,相反还很危险。”
“你认为我是那种多嘴的女人吗?”
“我不是这意思,我是怕如果我们两人真的都陷进去了做为同事这很危险。”
“知道吗?你这人挺没劲的,做都做了还想得这么多。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宁愿和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做情人,而不与一个熟悉的人做情人,你怕总有纸包不住火的一天,坏了你的前程。走吧,我也不用你送了,你忙你的去。”
我不明白刚才两人还好端端的怎么说着说着就成了这种结果。爱恨变化如此之快,也就在反掌之间。虽然我听着宁琦这些话觉得很难过,很想说些甜言蜜语安抚她几句,但想到长痛不如短痛,干脆把事情扼杀在萌芽状态权当事情没有发生过对我今后更有利。因此我也不再说些什么。
宁琦果然没让我送,而是让马明送她回去。马明虽然有些喝多了,但也看出我们两人后来的不对劲来,偷偷问了我一句:“你们怎么了?”我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马明也不再多问,我看着宁琦上了马明的车并没有回头看我一眼,我想我真的要被宁琦恨上了。
三十四
来到方言那,果然朱倩一人孤伶伶地坐在那等我,看得出没有被人动过手脚。那边方言和陈热正搂着各自的小姐脸红脖子粗地在猜拳。
朱倩见到我很高兴,本来我也应该很高兴的,但因为与宁琦闹上了别扭不管怎么说心里总是有些不痛快,因此虽有些高兴,但并不是那种非常心无旁牵的高兴。
朱倩问我这几天都干嘛去了,怎么不找她,如果不是方言来,她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我。我问她是不是想我了?朱倩说当然。我说既然想我怎么没有一点表示。于是朱倩在我的脸上重重的亲了一下。这边方言陈热见到跳了起来,说我们二人肉麻可以,但是不能当着他们的面肉麻,这一亲刺激着他们了。于是我被二人各灌了三杯酒下去。我本来就有些不胜酒力加上又喝不得急酒,这六杯酒下肚顿时觉得有一大股的东西从胃里直扑喉部,急忙捂着嘴冲到卫生间一阵狂吐。这一吐吐得我鼻涕眼泪共流,紧接着一种莫名的伤感随着鼻涕眼泪也一起冒了出来,刹那间觉得自己无比可怜。
我不知自己怎么会在风月场产生这种感觉。大凡这种感觉产生比较正常的环境应是在一种非常寂寞没有什么声响的环境中,而这里有葡萄美酒,有乱世美人,有丝竹管乐按理是不该产生这种感觉的,但我偏偏就产生了让我有些不明所以。
眼带血丝地从卫生间里出来,我向他们宣布我吐了。方言说吐了有什么了不起,吐了还得接着喝。我说不要逼我,我今天可是没有老婆的,若是发起恨来,只怕你二人要吃不了兜着走。陈热说没老婆就神气成这样了?这么多年了,什么时候在喝酒上怕过我?他们从来都不是被吓大的。我一指朱倩说道:‘朱倩,我可是放开喝了,倒下了你今晚要照顾我。”朱倩朝我笑笑不语。
三人又拼了几杯酒下去,我拉起朱倩转入暗房直接把朱倩逼到墙边紧紧地搂着她,我感到浑身的欲火难忍,不分部位地对着朱倩一阵乱吻。
我咬着朱倩的耳朵说:“今晚陪我吧?”
朱倩埋在我怀里问:“是不是老婆不在家才敢这么放肆啊?”
“我今晚特别想,如果你再不答应就太残忍了。”
“真的一定要我陪吗?”
“那还能有假?”
“可是,可是我真的不行,我们等下次好吗?下次我一定陪你。”
“这一次和下一次有区别吗?为什么这一次不可以下一次就行?”
“今天我也想啊。”
“这么说你答应了?”我一阵兴奋,迅速充血。
“可真的不行。”
“有你这么挑逗人的吗?你得说明原因,要不然我生气了。”
“你真笨,非得要我说得那么清楚吗?”
“当然要说清楚。”
“我来那个了。”
我顿时气馁,所有的性欲化为乌有:“你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
朱倩笑道:“这能怪我吗?”
三十五
这确实不能怪朱倩,但不管怎么说还是让我有些气恼。这种感觉就象你禁欲了非常久,终于有一天告诉你可以解欲了,你发了疯没头苍蝇似得找着女人,结果却发现自己是呆在一个没有女人的小岛上,除了依靠自己外什么也不能指望,那种绝望之情不是一句两句可以说得清楚的。
我曾下定决心,短时间内绝不同时与两个女人发生关系,那样会让我心情不好。可今晚由于若颀不在极为放松,又一次和两个女人发生了关系,但结果还是心情不好。虽然心情不好的原因不同,但结局却是一样的。
醉醺醺地回到家,家里空荡荡地一时有些难以习惯。躺在床上翻了半天睡不着觉。我想是由于太过兴奋且得不到发泄的结果。于是起来上网。此时已是十二点多了。夜很静,窗外看得到点点星光,偶而几声虫鸣是初夏的夜。
虽然带着醉意和浮燥,但碰到这样的夜色也难免如极为上火之时喝入一口清茶一般微微静下了心。我先打开QQ,给杨柳依依发了个消息,见没有反应便来到新浪三十而立聊天室里。我用的是一苇渡江的网名。我起这名是有些讲究的。取自“谁言河广,一苇杭之。”本来一苇渡江的本事只有佛祖有,我是不敢出这个风头的,只是我喜欢那种自由自在飘忽轻盈的意境,特别在这样的夜,于是就冒险用了。
我浏览了一下密密麻麻的一排网名,一个竹影扫阶的名字在雅致如空山新雨低俗若性感少妇之类的名字中脱颖而出让我心里一动。不知怎的,这个名字似乎触到了我的某根神经,让我特别地有感觉。我看着这名字幽幽出神,一片摇曳斑驳的竹影,在月色底下,风过处,摇过小屋前的阶面,念及此不禁一阵感动。我想电脑前的这位女孩一定典雅至极,从容至极。这名字不含一丝的挑逗,象冰山雪莲一般在一片清新洁白之中绽放。我很久以来一直处于一种十分浮燥功利的状态之中,这一晚在如此的静夜之中看着这名字却感受到了尘封已久的宁静。
一苇渡江:你好,可以和你聊聊吗?
竹影扫阶:对不起,今天太迟了,我准备下线了,改天好吗?
一苇渡江:能聊十分钟吗?我很喜欢你的名字。竹影扫阶尘不动,月轮穿沼水无痕,我想你一定是个非常典雅从容的女孩。
竹影扫阶::)你的感觉一直都很准吗?
一苇渡江:那也不一定,但今晚我想我对你的感觉是正确的。
竹影扫阶:也许你又错了呢?你不觉得凭一个名字判断一个人太武断了一些?
一苇渡江:也许会有些武断,但名字多少能反应出一些信息。
竹影扫阶:怎么这么迟才上来?
一苇渡江:我睡不着。
竹影扫阶: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一苇渡江:也许吧。很多事我本不想去想,但却止不住地要想它。
竹影扫阶:水流任急境常静,花落虽频意自闲。
一苇渡江:可一个人很难长久地保持这样的心态,也许一时可以,但在更多的时间里却是不能。
竹影扫阶:读过二十四诗品吗?
一苇渡江:读过。
竹影扫阶:你最喜欢哪一品?
一苇渡江:典雅。
竹影扫阶::)没想到我们喜欢到一块去了。玉壶买春,赏雨茅屋。坐中佳士,左右修竹。白云初晴,幽鸟相逐。眠琴绿阴,上有飞瀑。落花无言,人淡如菊。书之岁华,其曰可读。闭上眼睛想想这种悠然淡雅你不觉得所有烦燥都如过眼云烟吗?
一苇渡江:这种生活固然让人向往,但现在的诱惑太多了,以前我根本没有想过的事情现在却去做了。一时的想法并不代表一世的态度,一时的刻骨并不能承受一世的相守,只有时间才能证明一切。悠然淡雅在这个社会里永远都只是一种可望不可及的追求,至多也只是一种短暂的享受。
竹影扫阶::))十分钟到了,我们有机会再聊好吗?
一苇渡江:你很喜欢笑,我想你笑起来一定很迷人。
竹影扫阶:我可是只大恐龙。
一苇渡江:打死我也不信。
竹影扫阶::)晚安,睡个好觉。
一苇渡江:8888888888 |